布儿和纱儿一叠连声的答应着去了,贵祺刚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呢,红衣就又笑着对他说道:“本g0ng这儿有g0ng里太后赏下的好茶,一会儿郡马好好嚐嚐。也不是什麽稀罕物,只是少见的很罢了。”
贵祺模糊的应了一声後,红衣又指着一盘点心道:“这是皇后今儿赏下的东西,缎儿快拿过去给郡马嚐嚐。”
一个小丫头过来取了点心一膝点地一膝屈下蹲在了贵祺的身边,让贵祺取用。贵祺只好取了一块吃了——茶是太后的,点心是皇后的,他不想吃也不敢啊。
红衣又对缎儿道:“本g0ng记得皇上赏下的那套桌椅里有一个小几给郡马现在用高矮正好合适。快去取了来,贵客来了就应该有个招待贵客的样子。”
红衣是句句不离客人这句话,让贵祺难受的很却又不敢分辩什麽:他的的确确是很少来红衣这边请安的,他故意省略掉了。这时候如果分辩说他自己不是客人而是主人,被红衣说个不敬他是万难说得清楚的。只好当作没有听出红衣话中的讽刺。
缎儿使了人去取小几了,红衣又说道:“就用太后一同赐下茶具给郡马上茶吧。”转过头来对贵祺道:“郡马所坐的瓷凳也是日前皇上所赏的。郡马不是稀客嘛,今儿就把这些赏赐之物都显摆一下也是招待稀客的礼数。平日里连本g0ng也是极少动用这些赏赐之物的。”
贵祺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那小几也到了,茶水也上来了同点心一起摆放在了小几上。贵祺很想立马把话题带回到孩子们的身上去,谁知道红衣还有什麽把戏在等他?可是他说的话红衣根本不理不睬的,现在是红衣为尊为君就是不答他的话他也没有一点子办法。
红衣却在这时笑眯眯对着贵祺说道:“郡马刚才说什麽来着?孩子的管教问题是吧?可本g0ng不觉有什麽不对啊?只要注意提出错误时的方式方法,不只是父母犯了错,就是皇上犯了错也要指正出来才对呵,朝堂之上众臣没有对皇上的政见提出过异议?本g0ng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认为的,只是郡马自那边回来後一直较为忙碌所以本g0ng没有机会对郡马提起。哦,说到这个问题,本g0ng记得有个人说过,以人为镜可以知对错。本g0ng呢就是这个意思。”
贵祺一听气就想拍桌子,可是刚抬抬了手立即想起了那是皇上赏下的御赐之物啊,拍下去可是Si罪——拍打御赐之物形同拍打皇上了。贵祺只能把手收了回来:“怎能如此强辩!一个妇人家知道些什麽!圣人之言岂可乱改?都似你、郡主这般改来改去的,天下都会大乱!”
红衣依然笑眯眯的道:“郡马错了。nV子怎麽了?古就有木兰代夫从军,亦有以学问闻名於世的班昭;这nV子於文於武又在哪里不及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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