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转身走回了原来的左手位,他刚想坐下布儿又对他道:“请郡马行礼并向郡主请罪。”

        贵祺气得火冒三丈可不止,可是却也是皇家规矩,只能对着红衣躬身为礼道:“给郡主请安。”

        红衣轻轻的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又轻轻的放下,就好似那茶盏不是日常用的而是稀世珍宝般怕碰坏了似的小心翼翼,这样的架着小心当然动作就要迟缓。

        红衣把茶盏放好然後才转过头来看着贵祺以日常的口吻道:“郡马勿须多礼,来呀,给郡马安座。”贵祺这个气呀:这红衣就是故意这般折辱他的!勿须多礼?不让行礼就在布儿三番四次说得时候就拦下来了;还故意拖了那麽长的时间才让他起身!妇人得志!!

        缎儿和纱儿合力取了一个瓷凳安放在了贵祺身边,还行了一礼道:“请郡马上坐。”

        贵祺气得真想转身出去,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走了怎麽教训这个得志猖狂的妇人!居然给了他一个瓷凳坐!还说什麽上座,上座就是坐这小小的无背无靠的瓷凳上?旁边的椅子是什麽座?!真真欺人太甚!

        贵祺也不yu跟红衣多说什麽了,免得受更多的侮辱。贵祺坐好後就直奔他要说的主题了:“郡主这样教孩子,臣不敢苟同。圣人之言岂可如此随意更改?孩子这样被误导下去如何得了?这可是我们李氏的柱梁!”

        红衣听了没有什麽反应,只是转过了头去不急不忙的对布儿嗔道:“你们这几个丫头确实该让郡马教训教训了,郡马来了都几时了?茶水呢?真真是失了礼数!”

        布儿听了红衣的话赶紧福下去向贵祺请罪说:“不是故意要怠慢郡马,是刚刚惊吓失魂一时忘了。请郡马少待,婢子马上就去取茶水来。”

        贵祺还没有说话呢,红衣就接道:“泡杯好茶给郡马,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连累你主子我都得被人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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