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道:“陈家药铺在哪里?”
谢四老太爷叹口气:“我大嫂过世之后,陈家就搬走了,说是回祖籍,不过我听说,半路上遇到了贼匪,一家人都没了。”
许怀义神情愈发冷峻,常年在谢老夫人身边的人,要么下落不明,要么遭遇不测,就连给她看诊的郎中一家也死了,不知暗中下手的那人到底是谁?陈家药铺开的好好的,怎么就要离开汴京?要么陈德知晓些什么,要么就是这根本就与他有关。
人虽然死了,却还能调案宗,再者有些案子不用非要查到什么,才能有进展。
谢易望将知晓的都说了,许怀义道:“天黑之前本官会一直在庄子上,你们若是想到了什么,只管来寻。”
在外面跪着烧纸钱,不如进庄子里说话,大家谁也不敢轻易离开,恐怕日后被谢玉琰找麻烦,但若是去向寺丞回话,谢玉琰总不会与他们为难。
凡是想到这些的人,都痛痛快快地应承了。
许怀义带着两个衙差回到了庄子上歇息,衙差在门外守候,许怀义独自一人进了门。
屋子里的文吏听到动静,立即放下手中的毛笔。
“怎么样?”许怀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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