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谢易望道,“因家母也有此症,且由一位高郎中治好,大伯就登门询问此事,我与父亲都在场。”
“我爹没有前来,否则也能证实此话不假。”
谢易则皱起眉头:“心疾不假……那也不能证明……没人趁机动手脚……”
早在开棺验尸之前,谢四老太爷就已经怀疑谢易芝,听到谢易则这话,他眼珠跟着乱转:“难不成真的是……”
许怀义没有理会谢四老太爷和谢易则,而是看着谢易望:“你可知晓,谢老相爷都请了哪位郎君为谢老夫人诊病?”
谢易望想了想:“汴京也就那么几位圣手,我大伯母常用的就是荀老太医。”
许怀义在查谢老夫人的案子之前,就有所准备,去见过荀老太医,但老太医说过,谢老夫人重病前后,谢老相爷没有来请他。
“对了,还有一个陈德,”谢易望道,“陈德就是陈家医馆那个,我大伯母年轻的时候就在陈家看病,后来陈德父亲被结拜兄弟骗了,不但摊上了官司,药铺也将不保,还是大伯母出手帮忙,让陈家诉了冤情,所以大伯母格外信任陈家……”
许怀义突然看向谢四老太爷:“可有此事?”
谢四老太爷显然没想说话,被逼到头上也只能点头:“望哥儿说的都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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