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打褚遂良那一巴掌,打得倒是痛快!那小子平日里仗着父亲的名头,在长安城里耀武扬威,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

        温禾闻言,挑了挑眉:“哦?看来你也看不惯弘文馆的那些学子?”

        “何止是看不惯!”

        许敬宗哼了一声。

        “那些人仗着出身好,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连科举都想着搞特殊。”

        “咱们这些出身寒门的,寒窗苦读十年,还不如他们凭着祖上的荫蔽就能轻松入仕,你这次拘了他们,也算是替天下寒门学子出了口气!”

        许敬宗望着温禾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那点因担忧而起的焦灼,渐渐被一股复杂的情绪取代。

        要说他对褚遂良没有羡慕嫉妒恨,那是绝无可能的。

        想当年在秦王府,他也是名正言顺的“十八学士”之一,陪着陛下熬过最艰难的岁月,论才情、论资历,他自认不输旁人。

        可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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