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淡淡笑了笑,躬身说道。
“高阳县子这话可问错人了,奴婢不过是个伺候陛下的,来百骑只带了眼睛,只知晓陛下让奴婢做什么,奴婢便做什么,至于其他的事,奴婢不敢妄议,也没资格妄议。”
许敬宗本就心烦,听到黄春这模棱两可的话,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自骂道。
‘你个阉人,就知道装糊涂!事到临头,只会躲在一旁看戏!’
温禾见许敬宗怒气腾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头朝着他挑了挑眉梢。
“老许,你若是害怕,现在上个札子弹劾我也来得及,就说我温禾目无尊卑、滥用职权,说不定陛下还会夸你忠心耿耿,给你升个官呢。”
许敬宗闻言,顿时急了,指着温禾说道。
“好你个温嘉颖!把某许敬宗当成什么人了?某岂是那种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人?”
“罢了罢了,反正咱们百骑司这一年来得罪的人也不少了,多这一个两个也无所谓!大不了就是跟你一起受罚,某还怕了不成?”
说罢,他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支踵上,拿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又抹了抹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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