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亮稳居弘文馆学士之位,深受陛下信任,而他许敬宗呢,之前不过就是一个小官罢了。
更让他憋屈的是,连褚亮的儿子褚遂良,仗着士族出身和父亲的荫蔽,日后的地位怕是也要爬到他头上。
这世间的不公,从来都这般直白。
世家子弟一出生就握着金钥匙,即便才情平平,也能靠着家族势力轻松入仕。
而他们这些寒门出身的官员,哪怕寒窗苦读十年,哪怕在秦王府立下过功劳,也得在底层苦熬,稍有不慎便会被排挤打压。
若不是温禾慧眼识珠,在陛下面前举荐他来百骑司任职。
他现在恐怕还和其他寒门官员一样,在某个不起眼的衙署里,对着一堆文书消磨光阴,看不到半点出头的希望。
“行了,这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温禾见许敬宗脸色变幻不定,摆了摆手打断他的思绪,语气里满是不以为然。
“大不了就是罢官免职,我回乡下种地去,也落得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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