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沌的脑子思考了良久,才开始运转。

        “我亲爱的塞茜,目前有为你争取一个高贵头衔的绝佳机会。而我们更是在你出生前就开始筹划这件事了。看在司礼大臣诺福克公爵日渐稀疏的头发的份上,请你务必慎重对待这次的伦敦之行。”

        “可是……”塞希利娅未出口的话被打断了。

        “没有可是,我亲爱的塞茜。看在你可怜的母亲,我那死去妹妹遗愿的份上,你一定要有一个能让你在英国立足的头衔,除非你想去波旁宫廷宣誓效忠。”

        塞希利娅也明白,比起局势动荡的法国,英国的贵族社会显然更为坚固。

        至少在她有生之年,这样的格局都很难被打破。

        但太早获封爵位,也未必是件好事。

        看出了外甥女眼中的疑虑,子爵又放缓了语气,“亲爱的塞茜,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我希望你对我们的能力也多一些信任。”

        想到自己一塌糊涂的理财能力,子爵又忍不住补充道:“当然,请你务必不要因为对我的理财能力有信心,而削减每年给我的津贴。我是指你目前可以在保护好你这一方面,对我和你的外祖父多些信心。”

        倒不是塞希利娅天性就爱质疑两位监护人的能力。实在是这两位男性亲属相对混乱的生活作风,往往让人难以想象,他们同时也是需要在上议院中发表演说的政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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