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

        人面蜘蛛在颤动的蛛网中央咆哮起来,她很快想明白了一切。

        最近给她带来过这种压迫感与耻辱感的对象仅此一位——那只该死的,脏兮兮的,不被她邀请的秃毛黑猫!

        “杂种!脏东西!”“妈妈”又一次被提姆激怒了,她好像从没有被不速之客入侵过自己的巢穴,“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还进入我的房子!”

        先前黑猫还只是踏入她的花园,就已让“妈妈”分外恼怒,现在对方俨然已进入屋内,还在她的蛛网上放肆挑衅她,让她更惊怒交加。

        这不仅仅是代表着一场入侵。

        这还侧面反映着一些令“妈妈”骨子里感到恐惧的东西——她现在真的已经很虚弱了。

        她连自己的巢穴都无法完全封锁,无法让其成为一座堡垒。

        “你的房子?”黑猫跳至蛛网的某一处网结,他单脚在那站立,像是一只轻盈的杂技小猫。

        但杂技小猫一开口就是毒舌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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