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有什麽解不开的仇恨,你追击数百里就为了杀我吗?”
陈夏缓缓道:“难道你不怕我去锦衣卫告你一状!”
漕布Y冷一笑:“你祖父在军中杀了我爹。”
“如今,你让我漕家势力受损,多名官员下马,在朝中被排挤,而你却因为陶家灭门案立下功劳升迁。难道还不够吗?”
“我知道你祖父在的时候很疼Ai你,他Si了,我不找你找谁?还有,你还想要去锦衣卫告状?你以为今天能走出这里?”
漕布絮絮叨叨,将当初的恩怨说了出来。
陈夏是有个曾祖父,但已经走多年。
听这意思,上一辈的仇恨,漕布记恨在他头上。
“看来上次的事你还没长教训,你漕家因你的鲁莽付而出代价,你不应该反省自己的行为?反而将这一切怪罪我头上?”
陈夏声音冷淡道。
“我倒是觉得我祖父砍的好,若我是军中统帅,我也把你爹的头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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