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并非是被茶叶所收买。”
应声者嗓音清越。树后有一人走出,萧萧肃肃如林下风。
阿玉一身白纱宽衣,在越颐宁的蒲团边上跪下。他靠得比平时近一些,越颐宁虽无反感躲避之意,却也意外地抬眸看他。
修长白皙的五指提起砂壶,他替她将干涸的茶杯满上。
他望着她,笑意浅浅:“无论来人出价几何,小姐都会应下来去算这一卦,对吗?”
越颐宁敲击着杯壁的手指蓦然停了下来。
她眯了眯眼睛,看着阿玉:“这么了解我,是打算下一世投胎做我肚子里的蛔虫?”
阿玉笑道:“阿玉不敢。”
他只是习惯性地注视她罢了,像葵花不能不追逐烈日,流萤不能不汲取月辉。
越颐宁看着满脸懵地看着他们二人的小侍女,终于好心地为她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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