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位魏姑娘,她的真实身份是当今的东羲长公主。”
越颐宁寥寥数语化作一根巨大的棒槌,“梆”地一下子把符瑶敲晕了,也敲傻了。
符瑶震惊到结巴:“什么?!这这这这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阿玉淡淡道:“许多细微处都能看出迹象。但让我确认的一点是,她的左手小指尾部、无名指第二个指节处,都有淡红色的瘢痕。在那些位置留下痕迹,只有可能是因为这只手曾经长期佩戴护甲,摘下也不过一两日,才会留痕未消。”
会佩戴护甲的人,未出阁的年轻女子,又姓魏,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不如说,或许是因为来人也并无掩饰之意。双方隔着薄如蝉翼的面具对弈,不刻意的隐瞒,倒成了聪明人之间的心照不宣和欲语还休,反添几分别样的赤诚恳切。
阿玉看向越颐宁,声音温和了一些:“小姐当时也看出来了吧。”
越颐宁笑眯眯:“你说哪件事?你借口侍水但其实是为了凑上来看人吗?看出来了呀。”
符瑶跟见了鬼似的看着阿玉。
阿玉:“我猜测到来人身份极高,但没想到如此尊贵。我担心小姐的安危,毕竟若是稍有差池,惹怒深得圣宠的长公主,恐落得性命难保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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