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天还没亮,nV知青房内的闹钟响起。

        高悦yAn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伸出手关闭枕头边的闹钟。

        使劲儿搓了两把脸清醒过後,起身把箱子上的煤油灯点上,这才开始穿衣服。

        大河湾生产大队不知道啥时候能通上电,一到天黑屋里就黑漆漆的,真的很不习惯。

        昨晚听罗玉娟的讲述,十月底的北疆,早上七点左右才天亮,大队会在六点半敲钟,因为社员们听到钟声走到集合点要花些时间。

        而有些社员家里没有钟表,都是估m0着掐算时间提前起来做早饭。

        要是起晚了那就得饿肚子去上工,迟到不仅要扣工分,第二天还会被当着全大队社员的面进行通报批评。

        谁不怕丢面子啊,所以如果起晚了宁愿饿着也不愿意迟到。

        从知青院到大队部需要走五六分钟的路程,所以,昨晚睡觉前,高悦yAn把闹钟调到了早上六点。

        “哎呀,还想在睡会儿。”

        王秋月躺在被窝里不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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