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的行为,还有他靠近时,浮动的被记住的气息。
红头罩微低着头把药片装回药瓶,而盯着她的卡特似乎从那面无表情的头罩上看出怀疑,突然说道:“我没有想吃。”
“我该夸你没有嘴馋?”
说话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带着刺。
离得近,他那声音里的电流声都清晰地传入卡特耳朵里,卡特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由得多看了红头罩几眼。
“……不用,那个,你知道这是什么药?”
“不是好东西,”红头罩当着卡特的面爬上窗台,手上丢出一个小玩意,半偏身回头看卡特,黯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背后:“不要当个多管闲事的愚蠢玩意,快下班吧清洁工。”
那个东西一落在地上,浓浓的白烟就股股地冒出,迅速充斥这个房间,把卡特迷得双眼不受控制地冒眼泪,呛咳着退出去,直等到烟散去才能回到窗前。
就那么一望,哪里还有红头罩的身影?
卡特把属于瓦伦女士的信件和日记本找出来,这些红头罩都没有带走,而卡特思虑再三,决定联系与瓦伦女士通信的人,把这些遗物送到合适的人手中。
对于瓦伦女士来说,这些就是她剩下的唯一有着专属于她印记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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