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指了指他的下半身。
“可,可以吗?”
季伯忍不住激动起来。
萧寒这时候说这种话,肯定是不计较他之前的那点心里活动。
毕竟有句话叫,君子论迹不论心。
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
谁都有一些龌龊和上不得台面的念头。
但最终还是要看这人做了什么。
而不是想了什么。
“当然可以。”
萧寒语气笃定:“但要把你这个义肢去掉,同时把你那些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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