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自己似乎是大喊了一声,然后就向着那金兵扑了过去。

        后来他到底有没有替自己的父母妻儿报仇,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后来大家都叫他疯子。

        他的脑子里已经记不起任何事情了,他只记得那些金兵穿着的那种甲胄。

        他知道穿那种甲胄的人,是他的仇人。

        他每天都游荡在尉氏周围,试图攻击他见到的每一个穿着那种甲胄的人。

        但他们每次都不会打死他,而是打他一顿之后,便哄笑离去。

        他不记得自己袭击了穿着那种甲胄的人多少次,不记得自已听到了多少次那种哄笑声,更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当然了,还有一件更让他不明白的事。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被那些穿着甲胄的人打一顿之后,总有一些他根本不认识的大夫为他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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