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想必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臣与金兀术交手多次,他虽然有两下子,但也仅仅有两下子而已。

        以臣对他的了解,金兀术并没有全面入侵我大宋的决心和能力。

        所以,臣料定如果他真要进军的话,必须会在拿下襄阳和庐州之下,一边暂停进攻,一边大肆耀武扬威,以图向官家施压。

        只要他这么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哦?机会从何而来!”

        “回官家,既然金兀术所谓的进攻是由恐吓为主,我们完全可以在襄阳和庐州调集大军,摆出与其在此两地决战的架势。

        只要能将金兀术拖在这两个地方,臣愿意带一支偏师出泗州,然后直奔徐州,再由徐州直插汴京。

        臣敢断定,只要臣能到达徐州,金兀术必然退兵。

        一旦其退兵,臣就可以在徐州以逸待劳。

        而朝廷大军,则可以尾随在其身后,越过淮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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