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周围的锦衣卫们,对此也早便见怪不怪了。
三天不打一次,都觉着稀奇。
处置完太子,老太爷这才去看崔九贞,他从怀中拿出了两瓶子药。
“白sE那瓶擦拭,蓝sE的那瓶涂抹,往後必不会留下痕迹。”
崔九贞看着那个蓝sE瓶子,与谢丕送来的一模一样。
她抬眼看向老太爷,见他穿着靑褐sE的云纹锦袍,头上换了根檀木簪,便知这是出过门了。
“祖父哪儿来的?瞧着像是好东西。”
“从薛院判那儿拿的。”老太爷看了看她的伤势,“结痂了,切不可沾着水,屋里多放几个冰盆,不可热着。”
他转头吩咐玉烟和如云。
两人一同应下,他又询问道:“听说我走後你就摔了,究竟怎麽回事?”
崔九贞顿住,将药瓶放下,“孙nV当时想着王家的事,也不知怎的,就踩滑了,当真是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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