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赫尔忒认命了,“那走吧。啊呀,脚好痛。”

        赫尔忒抬脚刚想走,突然弯下身子揉了揉脚腕,她看着库洛洛,也是一脸平静地开口,“刚才打架的时候好像扭到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某个人一脚踢碎了挡风玻璃,那个时候她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自动把这话忽略了过去,赫尔忒蹲下去,抱着膝盖在原地没动,“痛得走不动了。”

        “哦,所以?”库洛洛挑了挑眉,装作跟上套的模样顺势问。

        赫尔忒张开胳膊,“背我。”

        “没可能。”库洛洛摆了摆手,“没人会一脸面无表情地在那撒娇的,你这种架势就算再起来和他们打一架都不在话下,装柔弱的话好歹也要提前做一下功课。”

        赫尔忒瞪了他一眼。

        “啊,你还记不记得,在洞底那次,你可是毫不犹豫地踩着我的肩膀爬上去的。”赫尔忒在那掰着手指头数,“哦,还有那次在沙漠酒馆,是我一人喝倒八个大汉,你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可是我把你背回来的……”

        “那种纯度98%的蒸馏酒,正常人都没办法按瓶喝吧。”库洛洛摊了摊手,“我也是普通人类,在某些方面也是有极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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