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的夫子对您说了郡县制?”
“你是谁?”含光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突然插话的家伙。
“在下周午,是陛下封的博士官。”
“刚才那番话是您的夫子教你的。”
含光点头:“当然,就是我夫子说的。”
奚夫子经常说这些话,含光都能背下来了。
周午听完,心沉到谷底,他知道在所有博士中只有一位教公主读书,就是淳于越,他是齐儒,他自己是楚儒,虽然不是一国人,但在这之前他一直认为他们是一派的,他们都想尊古制循旧礼,反对秦王的郡县制,想行分封,效仿殷周,分子弟功臣为诸侯。
如今他听到了什么,淳于越竟然跟他教的公主说,等秦王推行郡县制后,要男女都能在一起读书,先不说男女读书这荒谬事,他竟然推崇郡县制!
那前几天跟他们说几日后要向秦王上书,反对推行郡县制之事,都是假话,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糊弄他们玩的,自己说不定早早舍了儒冠,投了秦王。
越想越气不过,周午攥紧双拳,牙齿咬紧,火急火燎的离去。
含光越发觉得他奇奇怪怪:“好奇怪的一人,怎么莫名其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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