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乾净了,赵仲舆才忍不住怒火,上前又打了他一巴掌,满眼怒火的瞪着他,“我问你,你伯父的棺椁呢,王氏,还有二郎和三娘呢?”
赵济脸sE苍白,捂着脸道:“是儿子无能,路上和他们走散了。”
“你!”赵仲舆气得闭了闭眼,问道:“我给你留了这麽多人,家中的护卫下人,还有赵驹手里的部曲……”
他想起来了,问道:“赵驹呢?”
赵济忍不住大声起来,“赵驹根本没有找来,父亲,我哪有人可用?”
“城中乱得太快,他或许被绊住,还可能……”全Si了,赵仲舆心一阵阵的疼,这可是他们赵家花费了大力气养着的部曲,“现在不是论这个的时候,就算没有赵驹,凭赵家现有的人手,你也不至於把大房的人全都带丢了。”
越说越气,“说,你在哪里丢的人,怎麽丢的?我走前是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有事与三娘商议,先把此关劫难过了再说,你已经是上蔡伯,为何还要和两个孩子计较,王氏一介妇人,便是有口舌厉害的时候,她又能伤到你什麽……”
吴氏见赵济被骂得面无血sE,忍不住cHa嘴道:“公爹,您不知道,三娘早在几天前就把她换下来的嫁妆送去了傅家……”
赵仲舆一愣,然後就扶额,头疼的後退两步倒在椅子上。
“显见她本就不信我们,不然也不会提前把嫁妆送走……”
见她还喋喋不休,赵仲舆大怒,抖着手指指着她骂道:“你闭嘴,妻贤夫祸少,我看这些祸事都是你撺掇的。”
赵仲舆脸sE黑红,怒目瞪向赵济,“那是她的嫁妆吗?那是二郎的家产!之前她是当着你的面签的契书,那些东西是他们姐弟的,只要最後这笔钱能回到二郎手里,你管她怎麽处理呢,你怒什麽,难道你还想把那些东西也据为己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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