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b华雄,吕布已经吃过两次暗亏,这次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多少也会有些戒备,想暗算恐怕也无隙可乘。一对一已经是这样,再加上鲍忠这些骑兵,真的打起来,恐怕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要逃,就必须得当机立断,以乌骓的脚力,应该还是能逃得掉的。打不过就跑,情理上倒也说得过去。

        但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王羽不是刘邦,也没有真正的枭雄心态,把未婚妻子和丈人丢给敌人,自己像只野狗似的落荒而逃,这种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

        “鹏举,西面来的可是吕奉先?”正思忖间,马车内突然传来了蔡邕的声音。

        “正是此人。”王羽稍一迟疑,结果被马车里的卫兹抢了先。

        这人是陈留钜富,家财多半由经商而来,虽然举过孝廉後,他本人便很少参与经营之事了,但商人的本能却早已深入骨髓,见缝cHa针的眼力和口才,都非常了得。

        “蔡中郎久在吴郡,对北疆人物了解的可能不是很清楚,这吕奉先乃是九原郡五原人,少年便以骁勇闻名,弓马娴熟,膂力过人,胡虏畏之如虎,以飞将称之,名震边陲……”

        先说过吕布的生平,卫兹又提起一件旧事:“当日十常侍之乱,丁建yAn与董仲颖相争,初时,丁建yAn以吕布为先锋,披坚执锐,冲突西凉军阵,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西凉军虽兵强马壮,亦不能挡,威势更在……”

        “呵呵,若非丁建yAn无容人之量,被李儒设计离间,洛yAn局势到底如何,尚不得而知呢。”配合着周围骑兵的欢呼庆幸声,卫兹的话显得非常有说服力。

        蔡邕轻轻‘嗯’了一声,另外,马车里还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声,声音既柔且轻,却蕴含着浓厚的担忧和关切之情。

        “蔡中郎,修後汉书本就是您的夙愿,令千金的亲事,也大可等进京之後,从长计议。朝堂上多有您的故交,董丞相对您也是另眼相看,您还怕被谁强b了不成?王将军虽然勇武,但众寡悬殊,又有强敌,无论如何也无法携尊驾父nV一同离开,何不就此罢手,也免得玉石俱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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