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想这样的道理还真不好解释清楚,她好好想了想说道:“b如你们所说的子不言父过,父亲做错了儿子都不说,父亲会越来越错,错到厉害被杀头也不是不可能的,那麽儿子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呢?”
英儿一时回答不出来,雁儿也皱紧了小眉头苦思。
红衣看他们这样又说道:“三从知道吗?其中有在家从父一说,那麽我问你,如果父亲不仁要卖nV换钱打酒也要从之才对吗?”
英儿已经呆住了,雁儿却道:“不从,不从,Si也不从!”
英儿想说什麽却没有说出来,红衣接着说道:“读书是为了明白事理,做一个有用的人、一个好人。如果实际上遇到的有些情况与书上的教条相违背的时候,不能一概而论,要区别对待。只要所做的事是对的,对得起这天与地、还有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英儿和雁儿刚想点头,就被一声一怒喝打断了:“你是这样教孩子的?!孩子会被你教成什麽样子?离经叛道的孩子就是你想要的?!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可以对我来,不要因为这个对孩子乱说话!!!照你这样教下去不是误了孩子的一生!”这是贵祺在骂人了,看来是听了一会儿,这时说话时气得口不择言,对红衣连个尊称都没有,就你啊我的喊出了口。
红衣先让绸儿带了英儿和雁儿出去,英儿和雁儿都万分担心的看着红衣,红衣轻轻拥了拥他们道:“去吧,没事的。娘亲会和你父亲好好说说道理的。”
贵祺听了红衣吩咐绸儿带孩子们出去的话也意识到了不妥,所以也暂时忍着没有继续发作。
红衣看着孩子们出去了,就向布儿示意了一下。布儿自然是懂红衣的意思,就对贵祺道:“请郡马注意言辞,还不快给郡主请罪?”
贵祺一听大怒指着布儿骂道:“你是个什麽东西,敢这样对着主子大呼小叫的?来人,拖出去好好教教她如何和主子讲话!”随着话声跑了进来两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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