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又偷偷看了范姨太太一眼道:“我可以在一旁督促澈儿的学习。只是这样一来,我就要和表哥日日相对了。我必竟是待字闺中的nV儿,这就有些不便了。”

        范姨太太想了想道:“这也没什麽。必竟是嫡亲的表哥,又大你不少,再说祺儿也成亲很久了。只是为了澈儿,这样做倒底是有些委屈你了。”

        明秀没有一丁点受了委屈的样子:“没有。nV儿是我们姐弟三人中最大的,理应为娘亲解忧。”

        范姨太太拍拍nV儿的手,叹道:“我的儿。”却没有再说什麽,她也不能再说什麽了。这明澈越早能独自处理事务越好,看这候爷府的样子谁能知道明儿会怎麽样呢?

        这事情就这麽定了下来,明月回来知道时已经不能再说什麽了,倒底姐姐说得也是实情:澈儿不习实务不只是他自己受害;再说了,虽然明秀的心思她是知道却也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吧?

        贵祺这天下午在书房里看到推门进来的姐俩时感觉到很奇怪,不知道这明澈来学习,明秀一个nV子跟来做什麽。

        “姨太太安好?妹妹今儿来书房可是有事情找我?”贵祺依礼与明秀寒暄着。

        明秀福了一福道:“娘亲一切安好,只是几日不曾见到表哥有些想念。今儿我是奉了母命前来督促明澈学习俗务的。一个nV子学这些子俗务是否让表哥见笑了?”

        贵祺连忙让笔儿给明秀姐弟安了座,然後说道:“妹妹说得哪里话。nV子怎麽了?谁说nV子要不通事务的?你嫂嫂就是样样都行才把府里打理得好好的。”话说到这里,贵祺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红衣,他的心里立时一黯就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明秀笑道:“那以後就要表哥多多指教了。”

        贵祺打起了JiNg神笑了笑就开始了今天的授课。一个多时辰就在枯燥的数据计算中过去了,除了明澈觉得不耐烦以外,其余两个人都觉得今儿这一个时辰过去的怎麽快了许多呢?因为明秀一有不懂就会请教贵祺,连带着明澈也学了进去不少东西。虽然明澈依然厌烦这些俗务,可是当着长姐的面却不敢再像从前一样和贵祺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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