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笑道:“快别叫了,我听着实在是别扭。”
布儿几个笑道:“这可没有办法,这是朝廷的规矩呢。郡主过些日子习惯就好了。”
红衣也知道的,只好任她们叫去了。
布儿她们闹了一会子後,又问红衣道:“这以後是郡主府呢?还是候爷府啊?候爷来了他也给您跪下吗?”
红衣叹了口气道:“候爷是不会来这儿了。这里也永远都是候爷府。”
“为什麽?”
红衣望着窗外道:“就算什麽也不为,就为了我父兄打了候爷,就为了我成了郡主,就为了贵妃、太后、皇上先後因我受伤下了旨意,候爷也不会再来了。所有发生的这一切,都把他b到了墙角,如果候爷放不下男人的心结,那麽他永远也不会来了。男人——,永远是心眼很小的。不过,你们应该也知道我的心意了吧,候爷来与不来对与我来说不存在任何意义。”红衣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不再称呼贵祺为老爷了,而是换了称呼为候爷。而且红衣在说这番话时,心里没有一丁点的反应,不悲不喜不怒不怨,完全就是再谈论一个路人甲。那个男人终於连一点渣渣都被红衣从心里扫了出去!自此以後是陌路。
布儿几个沉默了,红衣看她们这样,就又逗她们说:““郡主府恐怕很快就会有了,朝延会封赏下来的。”
纱儿道:“真的?真的?那我们不是有两个家了?”
红衣想了想道:“对,有两个家。不过,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只有房子没有家人的地方只是住处。”
布儿几个似懂非懂的应了,看红衣说了这麽久的话又有些乏了,就让红衣睡会儿,还要再过一会儿才用饭用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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