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回屋刚坐在椅子上,贵祺就又来握红衣的手。红衣嗔他道:“被人笑了去不是?还这样明儿整个京城怕是都会知道了,看你以後怎麽出门。”红衣嗔他是嗔他的,却不曾真得把手cH0U回来。

        贵祺看红衣只是嘴上说说,手上并没有使力,就笑道:“这有什麽好怕的?我们夫妻情深羡杀他们罢了!”红衣啐了他一口,红着脸不再与他争执这件事儿。

        贵祺藉着伤势,很得意了——他要红衣喂才用饭、吃药、喝水等等。反正他的事情绝不假手与丫头们就对了。不是贵祺不心疼红衣,是他藉着这机会,修复着和红衣的关系。

        本来三日後贵祺和红衣商议着要走的,但是三王爷就是不允,所以一直住到了第十日,还是因为老太太就要回府了,三王爷才打包了一车的名贵药材外加一名太医送请他们夫妇回府了。

        红衣他们回府不一会儿,香姨娘就知道了贵祺受伤的事儿。她是又急又气:急的是这麽容易得到贵祺信任与依赖的机会没有她的份;气的当然就是红衣瞒了她这久了!

        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想着方法,红衣不让她好过,她也绝不能让红衣好过!怎麽能让她也难受一次呢?怎麽办呢?这时绿儿来回话:“大厨送来的材料是送回去,还是扔掉?”

        香姨娘一听忽然就有了主意:咱们就好好算算这十日来的帐好了!便对绿儿说道:“不要管那些材料了,现下快些跟我去看看老爷去!”

        香姨娘飞奔进了红衣的房里,扑到床边上就是大哭:“老爷啊老爷,你可算是回府了!你可真把香儿吓坏了?!老爷你现在感觉怎麽样?可有哪里不舒服?有什麽想吃要香儿去弄给你吃?”

        红衣坐在床边上看着她哭得差不多了,才对绿儿说:“扶了你们姨娘起来。老爷刚刚有了起sE不易让他情绪激动的。”後面这句话却是对香姨娘说的了。

        香姨娘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站了起来,cH0U泣着与红衣见了礼,站在了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贵祺。看香姨娘的样子,一阵风都能吹走了似的,贵祺被她看得有些不忍:“你也是刚刚出了月子的人,要仔细自己。给姨娘看个座吧,她的身子也不好。”布儿几人听了很不高兴,但看红衣在瞪她们了,才使了个小丫头给香姨娘在床尾安了个座。

        贵祺一时也反应了过来,小心的看了看红衣的脸sE,没发现什麽才放下心来。他看了看红衣,又看了看香姨娘,觉得一妻美一妻娇,贵祺一时间只感觉到齐人之福的美妙了。贵祺心里高兴,妻妾一起陪着他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往日他忙的很,哪有时间与妻妾们一起相聚呢。贵祺想到这儿正要与红衣和香姨娘闲话家常时,红衣却已经站了起来:“老爷,我们多日不在家中,想必府里积了不少的事情要处理,我去看看。也要安排一下老太太回府的事儿。瞒得一日是一日,也能少让老太太担心一天。”

        贵祺听红衣说得在理儿,只能让她离去了。布儿几个不愿在屋里看香姨娘对贵祺献殷勤也找了藉口出去了。屋里就只剩下几个小丫头与香姨娘主仆了。

        香姨娘陪着贵祺说了会子话,贵祺看她脸sE不太好回话也总是恍惚,就问道:“香儿这些日子在府里主理事情想是累着了吧?看你这脸sE不太好呢,要多多注意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