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大小丫头们一起笑了起来。红衣笑绸儿:“明明好好一个丫头,为什麽自从和纱儿一起核对帐目後,就变得一身铜臭了呢?”

        纱儿笑道:“铜臭有什麽可怕的?就怕这丫头万一不小心掉进了钱眼里,那只怕她不舍得爬上来了。”

        红衣和几个丫头说说笑笑的来到桌前,一起开始了核对帐目。一上午的时间在忙乱中过的飞快,中午众人也是胡乱的用了些饭後又接着计算。

        正计算间,纱儿拿着一本帐册对红衣道:“这个铺子的帐目不太对,虽然好像银钱来往都能对的起来,但这几笔来往都是在这几间铺子里进行,而且太频繁了些;按这样分析的话,这一笔银钱是在这几个铺子里转圈呢,而且越转银钱越少。铺子里赚得钱都这样给转没有了。”

        绸儿听到上前一起去看那帐册,看完後指着其中几条对红衣说道:“这当然有问题。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的价钱在上个月时,我记得城西的布店与城东的杂货铺子都报上来过,b这个问题铺子的价钱低了三成呢。”

        红衣听了,取了那铺子的帐目仔细瞧了起来,果然如两个丫头所说。红衣就命人取了这个铺这子上三月的帐目来。几个丫头一核对,只有这个月的帐目有问题:上几个月都是赚了不少钱的,这个月几乎只是持平。红衣轻叩着桌子,边想边问:“这铺子多大?是在哪条街上的?谁做这铺子的主管?”

        绸儿想都不用想的道:“有四间店面,在京西狮子大街东段,是京里最繁华的几个地段之一;铺子这个月换得主管,名唤彭大。”

        红衣听了又问:“什麽出身来历,谁荐了上去的?”

        绸儿又答道:“说是那边府里来的,但是据我记得的府里的花名册上并无此人。这铺子原来的掌柜年老请辞了,太太还送了那老掌柜百两银钱呢。这新掌柜是老爷安排的,太太本来安排人了,但铺子回说老爷安排了人,太太就又把人安排到其它铺子去了。太太记起了?”

        红衣想了想,确实有这麽一回事儿。那时香姨娘进门还没有几天的时间。

        红衣道:“让李贵赶紧查查这铺子主事的人,再使人通知福总管,让他安排个妥当的人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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