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窘得满脸通红的走过去在红衣对面坐下了。却紧张得不知道手足放哪。

        红衣轻声道:“大丈夫做事但求光明磊落,何惧人言。”贵祺愣愣的看着她,心说我当然不畏人言,但你是一个姑娘家。

        红衣又接着说:“现下情况紧急,事急从权而已。母亲Si於路上,我决不能如了这贱人的意!我定要活着回到京里为我娘亲雪恨!”

        贵祺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如此nV子天下当只有此一人!贵祺心想事已至此,大丈夫做事要有担当。因我有损六小姐的清誉,那我便迎娶於她。想到此处,贵祺倒是感觉到一分窃喜。

        贵祺心里计议清楚便抬头向红衣道:“他日回到京里,我一定派人上门求亲!”

        “老爷、老爷,”安儿看着坐在桌前发呆的贵祺:“您昨晚没有睡吗?”

        贵祺听到有人唤他才从回忆中醒了过来。他想着过去与红衣的种种,不知为什麽心里有些心酸还有些温馨,他忽然好想去看一看红衣——不做争吵,不谈论他人,只想好好得看看红衣。

        “老爷上完朝在这儿用早饭吗?”安儿又问道。她是满怀希望的,虽然昨晚没有陪老爷整夜,但是必竟老爷常来不是吗?只要有了身孕她就可以一步登天了!

        “不了,使人去告诉笔儿就说我不舒服,今儿不去早朝了。我现在去太太那儿用饭。”说完也没有让安儿给他更衣梳洗,就这样去了。

        安儿并没有多少失落,她对贵祺并没有多少感情。她只是想利用贵祺的身份脱离奴婢的身份而已。她只要贵祺时不时得回菊院安歇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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