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的脸有些微红,一时间就没有了话儿。

        红衣挥了挥手让布儿等丫头们都出去了,又看了笔儿一眼,笔儿也带着屋里的小厮们出去了。主子的话有时还是少听些好,笔儿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只是对着贵祺和红衣各行了一礼,然後看到贵祺没有什麽反应,就带着人出去了,还顺便把门关上了。

        红衣等屋里只剩他们夫妇了,门也关上了,才静静的说道:“妾身有些话要与老爷说。”

        贵祺有些茫然的看着红衣道:“喔,说吧。”贵祺感觉红衣今天说话有些古怪,这麽许多年来,这还是红衣第一次自称为妾身。

        红衣平静的看着贵祺,平静的说着话,但是贵祺感觉红衣好似根本没有看他一样:“老爷,我们成婚也有七八年了吧?这七八年来不知道老爷可曾觉得红衣犯下过大错?”

        贵祺道:“夫人这是哪里话,这些年来夫人做得很好,一直都很好。”

        红衣听了淡淡一笑:“既然这样,那妾身想问一句,妾身可有对不住老爷的地方?”

        贵祺咳了一声,没有说话。红衣也不理他,径直说道:“妾身自觉并无对不起老爷的地方。现今老爷似乎在怪罪妾身,还请老爷明言,妾身也好改过?!”红衣当然要问上一问,不能再这样纵容贵祺了。

        贵祺脸sE立时有些难看了:“夫人原来是为了问老爷的罪来的?”

        “不敢。只是想问清楚妾身倒底错在了何处?!妾身知道了以後才不会再犯而冒犯了老爷。”红衣一句也不让。这样咄咄b人的红衣贵祺没有见过,突然之间竟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夫人既然问了,那我就与你分说分说!你进了一次g0ng,”贵祺说了一两句後,心中怒气就又升了上来:“就有了许多的人过府来瞧你是什麽意思?对老爷施加压力吗?!”

        红衣不同於贵祺的暴燥,不急不怒、淡淡的道:“老爷这话是什麽意思妾身倒不明白了!老爷前些日子受伤时府里也来了许多的人探望呢,妾身倒没有觉得有什麽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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