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太的话,这还能有假?连云娘都这样说呢。”布儿气恼得说道。

        “那她手脚利索麽?”红衣又紧跟着问布儿一句。

        “服伺倒还好。可是太太……”布儿听红衣问这话似有意要留下这个安儿的意思,不觉有些着急。

        “没什麽,我有计较的。”红衣拍了拍这个真心替她着想的丫头,让她放心。

        有想法好啊,有攀上贵祺的想法更好啊。红衣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丝丝苦涩,心里长长得叹了口气。今儿什麽事情还没有做就感到有些累了。

        到了梅院时,孩子已经来过也用过早饭去书房了——老太太说贵祺的事实在是耽搁了些时间的。红衣用过早饭後,吩咐纱儿:“带些丫头婆子把菊院打扫出来,好好布置。老太太屋里用的也可以布置在菊院。今儿下午一定收拾利索——多带些人就是了。仔细些,不要有纰漏。一定要舒舒服服能住人的。”

        纱儿答应了,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去菊院了。

        红衣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缎儿,你也去。我怕纱儿万一粗心就不好了。告诉纱儿,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的仔细。记下了?”

        缎儿答应着也满怀疑惹的去了:不曾听说近日有客有要来啊,收拾屋子做什麽?太太要搬过去?也没听太太说起过啊。

        布儿看缎儿也走了,耐不住问道:“太太收拾屋子做什麽?有客来麽?”

        红衣平平静静的说:“没有客来。给老爷收拾的。老爷总不好老在书房歇着——老太太的吩咐你没有听到?”

        布儿听了心说:老太太是这个意思吗?我怎麽感觉是让老爷到我们这歇下呢?但她什麽也没有说,在车上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现下不是老太太或太太的什麽意思,而是老爷倒底是什麽意思。不过这就不是布儿能处理的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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