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敢紧向那几个跪着的丫头使了个眼sE,示意她们起来给香姨娘奉茶、收拾屋子,一边继续哭道:“姑娘,留下我们几个可以让姑娘有个心腹人儿,不然、不然,宝儿早已去了——累姑娘受辱还有什麽面目见人!只是害怕姑娘以後没了个知心贴肺的人更让人欺了去,才、才……”
“好了,好了,别嚎了。省省力气吧。有那个力气还不如快快给我想想怎麽让那贱人难堪呢!也不浪费我养你们的银米!”香姨娘再恨不得杀了这几个丫头,但却也没有人可用,只能这样算了。香姨娘绞着手绢咬着牙:都是这红衣,没有红衣的话她会连处罚几个丫头也要前思後想的不能下手吗?!所以又一笔帐被记到了红衣的头上。
而红衣现在正坐在车上向书房方向行去。
“所恶於上,毋以使下,所恶於下,毋以事上;所恶於前,毋以先後;所恶於後,毋以从前;所恶於右,毋以交於左;所恶於左,毋以交於右;此之谓絜矩之道。”
车子还未到书房,就听到英儿雁儿稚nEnG的读书声。到了书房外,红衣让车停了,却也并不也车,只在车上静静听着。
“很好。都背下来了?”听到先生的声音。
“回先生的话,都背下来了。”两个稚nEnG的声音齐声道,这是英儿雁儿的声音。
“那由英儿解‘所恶於上’到‘毋以从前’,余下的由雁儿来解。”
“是的,先生。”
“厌恶上位者对待下位者的态度,我就不要用同样的态度去对待自己的下位者;厌恶下位者对待上位者的行为方式,我也不要用同样的行为方式事奉我的上位者;厌恶前人对我所做的事情,我也不可以对我後面的人做那些事情;厌恶後人对我所做的事,我就不要对前人做那些事。”这是英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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