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齐福了下去:“是的,太太。”
魏厨娘也福了一福:“知道了,太太。还请太太放心。”
“那她们三个就交於你了,好好调教,不要错了规矩。”红衣又笑了:“魏厨娘是老人,我也是白嘱咐一声罢了。”
“不敢。奴婢一定好好教与她们知道的。”魏厨娘敢紧回道。
“我知道你厨上一摊子事,带了她们三个下去吧。”红衣对魏厨娘笑道:“十天後到我这儿禀报一下就成了。”
“谢太太T谅!奴婢记下了。奴婢们告退了!”魏厨娘带着三个新来的厨娘施礼後退了几步,下去了。
“那些丫头里有一个脸尖尖的,太太你注意没有?”绸儿等人都走了,若有所思的对红衣说。
“怎麽了?”布儿看红衣正喝茶没有开口就自己接过了话头。
“那个丫头的脸始终不肯低得太下了,而且对於留下来表示出来的不是高兴,而是、而是、怎麽说呢,是——期盼,对,就是期盼。”
“是吗?”红衣听到绸儿一说,回想了一下:“嗯,是那个丫头。绸儿说对了,她是有些特别。”有什麽特别,不过是有些不甘心为奴而已。哪家没有这样的奴婢。这再正常不过了。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没有人会甘心为奴的。但是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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