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七八十岁的老人——画中的老夫妻面容枯槁得超出常理,皮肤像是风乾的树皮层层堆叠,眼窝深陷得几乎看不见眼球,嘴角的皱纹如同刀刻般深重,那是一种超越人类认知的衰老,彷佛他们已经活过了一百多年,甚至更久。
可诡异的是,在这幅画里,他们乾瘪的皮肤上泛着健康红光,像是被夕yAn镀了一层血sE,他们的笑容灿烂而幸福,嘴角高高扬着,露出稀疏发h的牙齿。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他们手同捧着一个红灯笼。
鲜红如血,灯笼纸上隐约能看到扭曲的Y影。
锺镇野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感到一GU寒意从脊背窜上来,头皮发麻,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他认出来了,或者说,他不得不认出来——
“岑书……雨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乾涩得不像话。
“看啥呢这麽入神?”汪好的声音从身後传来,她一边挂电话一边走近:“我跟你说,家里那群——”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什麽情况?!”汪好猛地凑近画作,手机光照在她震惊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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