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却没有理他,只是眼神迷醉地打量着这些被他亲手画出的画作。
汪好冲锺镇野挤了挤眼睛,意思是由她来说——於是接下来,她走上前,将方才锺镇野问过的问题又说了一遍:“她是您的意中人?”
“嗯?”
这次岑书有了反应,他忽然回过头,双瞳中流露出一抹疑sE:“你能写出那首诗——不该知道,她是谁吗?”
空气彷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蜜糖,每一秒都被拉得极长。
汪好捏着手里的水彩画,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画中nV子的梨涡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那笑容似乎b方才在庭院里看时更加鲜活了几分。
她感觉喉咙有些发紧,像是被什麽无形的东西轻轻扼住。
“岑少爷……”
她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b想象中要轻,尾音几乎消散在画室浓重的松节油气味里。
岑书站在逆光处,瘦削的身形在满地画作间投下细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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