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麽了?”
“没什麽。”他摇摇头,可我分明看见他指尖在微微发颤,“只是觉得……时机有点巧。”
“巧什麽?”
“没什麽。”他又重复了一遍,转头看向密林深处,像是在看什麽遥远的东西,“对了,你刚才说Y山?”
“嗯,哈西古镇後面的Y山。”我点头,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描述,“我爸说那山里藏着文郎雄国的另一处遗蹟,b之前发现的地下楼阁还要大。”
“你父亲进去过?”
“没有,”我摇摇头,“他说那地方邪X得很,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笔记里只画了张模糊的地图,说入口在Y山深处的一道瀑布後面。”
莫非的眼睛亮了亮:“瀑布?”
“是啊,怎麽了?”
“没什麽。”他又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可我总觉得他在瞒着什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篝火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一堆暗红的炭火,映得四周的树影张牙舞爪的,像要扑过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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