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微信上对面回了个“？”，言简意赅，引人遐思。
但看到这个问号，张研成便感觉自己已经输了。
也是，不管从哪个方向考虑，他都找不到宁为选择大半夜不休息专门打电话调戏他的理由。
于是他又飞快的回了句：“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嗯，只有百分之九十！”
“那就干了，明天我还是去研究院请您？”
张研成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跟宁为聊天时不自觉的用上敬称，在学校里他大概只对自己老板用过这个称谓。
“哪那么麻烦？你们几点去实验室？我到点儿了直接过去找你。”
“我们一般八点就到了，不过还需要些准备的时间，您九点过来就行了。”
“OK！”
收回了手机，张研成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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