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哥去县衙当差了,二哥要管庄子牲口买卖,也就三哥四哥能时常抽空轮流着回山上待几天。
她爹这回就是回去瞅瞅那些地里头庄稼长咋样,顺道给族里搭把手除草浇水的叔伯兄弟送些礼过去。
再咋说一个祖宗的叔伯兄弟,人家也有老一辈传下的不缴税赋田地要忙乎,不好让人家白干活的。
这不,她爹昨儿个还托人下山捎信给她娘,说还要待两天,要等大哥休沐回山上一趟再一起回来了。
估摸还是大伙担心这回新来的县尊大人亲自跑完了周边各个村子不说,搞不好哪天还往山里钻了。
要被县尊大人查到山里还瞒下那些田地,天知道会出啥事,可又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愁人得慌。
这些事儿,她娘还一再叮嘱过的,让她当压根不知有这么一回事,更不要说出去,连在姑爷跟前都不要说半个字。
要她说吧,就她爹如今的家底,委实犯不着瞒下那几亩地,搞得提心吊胆的,况且,她不说,又能瞒得了几人。
不是她得了疑心病,不说她家孩子爹,就六郎,之前还待在她娘家,瞒得了姑爷,还能瞒得了六郎不成。
还不如请六郎出面找县尊大人老实坦白,上衙门办了红契,把该交的税赋交了,省得地里活都要亲自忙活。
可惜,不光她娘不让,她爹也不准她插手,还说她要找三丫核计,会让三丫和六郎难做人,还不如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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