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那院子加上前头铺子里头的货,有熟人引荐了,砍价了砍价了,还要六十九两银子。

        他大舅子和两个亲家答应帮忙凑些银子,就是还差四十两银子,你们爷爷说买,砸锅卖铁也要买!

        分家你爷奶手上差不多藏了四十两银子,本以为你大伯是打这笔银子主意,怕你爹和三叔你叔不答应。

        你老叔还好声好气地说你爷爷手上有多少拿给你大伯都无妨,反正你爷手上的东西本来是给你大伯留着的。

        然后被你爷爷骂了,你爷爷不认,说你爹已经出过银子,这回让你三叔凑十两,你老叔最少要凑个三十两。

        当时就把你老叔给惹恼了,拉了你三叔就走,路过你家门口本来还想找你爹唠唠,又怕你爹气着。

        照你爷爷意思,你那四十两银子不要想拿回来了,修祠堂就最少出了百两银子,被你娘听到不气死。”

        周半夏哑然失笑之余站起身拍了下要开口的马珊,给方氏砌茶,“岁数大了,在一天少一天了。

        先喝茶,老婶,不气了。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没有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你和老叔这回没有错,九弟他们还小,谁家不过日子了,三十两不是三十文,换成铜钱一个人都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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