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什么,就一句他家六郎疑心病,作为能被祖父视为有过错的孙子,他家六郎还有什么好名声。

        与其被孝道压制,还不如不到万不得已,先彼此心知肚明有这么一桩算计在,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相处着。

        过分了,他就去找老头子。

        老头子敢偏心还有孩子大爷爷二爷爷,他家六郎受的委屈,孩子大爷爷总归会作主的。

        委实没必要大打一架,大闹一通,就老大和大郎的作法,不用老三去吵,距离父子离心,兄弟失和也快了。

        老头子以为把大郎一家子送到县城住着就闹不起来,怎么可能,花出去的是真金白银,三郎不是他。

        他一条心供老大读书又得到了什么,三郎不聋不哑,如何甘愿成第二个他。

        分家那天起,三郎小两口就有意撇开大郎两口子,连工钱都不乐意上交了,也就老头子还以为管得住。

        难喽。

        少了他这个愚孝的儿子,不用他说什么,只要他不借银子给老大,老大的报应要来了。

        “老爷,会明有大事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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