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要趁着你媳妇如今不管事就胡来了,照你这折腾劲儿,我真担心有座金山都不够你花。”

        顾文轩哈哈一笑,“也就眼下两三年支出大,往后就安稳了。从河西回来有没有见着三叔老叔他们吗?”

        “有。”顾二郎略作迟疑,想想好像没什么可隐瞒,“从村尾回来的时候遇上了三叔,他要去老叔家找老太太。

        听他说两个老人闹别扭,老太太一早去了老叔家,老爷子一天下来只朝食喝了一碗粥,我就陪三叔去了老叔家。

        到老叔家,听老太太的话意,其实也没啥,估计是老太太说啥把老爷子惹恼了,昨晚在炕上被他踹了一脚。

        老太太被踹恼了,一大早起来不搭理老爷子跑老叔那儿去了,我看了老太太也没带换洗衣裳啥的去老叔那儿。

        听三叔说老爷子只喝了一碗粥,她就骂咋不饿老爷子啥的立马要回去了,我和三叔老叔还送她回老院。

        到老院,连三郎媳妇都带孩子上三婶那儿,家里只有大伯娘和二妞娘俩,老爷子一个人躺在屋里头。

        瞅着又可怜,我给他把了脉,身子骨还行,就是上火了,没有啥大毛病,还问咱爹啥时回来,说咱奶骂他老不死。”

        “后悔了吧,知道少哪个儿子都不能少咱爹了吧?哈哈哈……”顾文轩可没有半点同情心情,幸灾乐祸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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