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在他原籍,我就没写上了。”

        “这只是一个县尉啊。”顾二郎感概出声,“来咱们这还不到十年工夫,还是借银子谋的县尉。”

        顾文轩忍俊不禁,拍了下他肩膀,“那你想到他还是举人,‘穷秀才、富举人。’这就意味着他原本不穷。

        原本不穷了,还找人借银两,你估算一下他花费多少银两才谋到这个空缺,少于万两银子绝对拿不下。

        所以我才敢说只要黄县尉那位同窗好友保他,他没有把太平仓存粮对不上数,他就不会被判太重。

        至于放印子银,按律是要被问斩,可他一个举人能没有脑子?替死鬼多了去,不较真追查就不是主犯。

        能判他个全家流放还是各方衡量利益之后他那位同窗好友最后的让步,很多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要无人情,按律处之的话,前县令都要被问责,他才是一县父母官,还想升职外调,想什么美事!

        升官了都被撤掉,所以这位被黄县尉压制多年一点都不奇怪,脑子是好东西,他就没脑子,还是被利用了。

        当然,不是我那位师兄为坐稳一县父母官位置利用他拿下黄县尉,就像你说的差不多就是养肥了要被人宰了。”

        顾二郎暗叹,“你还是不要和我说这些,听得心里老不舒坦了,是不是他太猖狂了,赵家也掺了把拉他下来?”

        “赵大人还没这个能耐!”想到自己至今为止收集到有关赵老大一系列消息,顾文轩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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