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时日没有回来,昨晚被爹拉住唠了很久,没空找姐夫唠唠,这会儿,他又想先回家了。
就这?
这孩子,还以为遇到什么难事了。
顾文轩不由失笑,拍了拍立哥儿的肩膀,“等我后天回家,做多不过是过了小年儿,我一准在家。
到时候你想唠啥还不容易,先回家好好陪长辈,好好歇两天,等过了小年儿,我会考你的,答不出,呵呵!”
被顾文轩一声冷笑吓的,立哥儿下意识缩了下脖子,随即而笑,“反正你又不拿戒尺打手心,我才不怕。”
“此一时彼一时,过年又长一岁了,我是不拿戒尺罚你,有也要用棍子抽你。等着,我给你姐写封书信。
你带回去不管交给家兴他爷俩,还是大华都行,里头没写啥要紧的事儿,就是跟你姐说一声我最快要后天天黑到家。”
顾文轩的话还没有落下,立哥儿已经熟门熟户地帮他从一旁的纸匣里面取出裁好的宣纸,铺在了书案上。
顾文轩见状也不耽误时间的就着砚台上的墨条研磨,等瞅着差不多了,便从笔架上取了支毛笔开始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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