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学那边看得书够多了,我都快看吐了,够用功了,回来就先缓缓神,等后天回去再拿起书本都来得及。
不是你男人我自大,时至今日除了诗词歌赋以外,经学、律法、实务策论,这三项我敢说可以和算学齐平了。
不是自我评估,也不是程县谕评价,是先生把我近来的作业挑了些出来传给程师伯,程师伯拿给师伯祖。
师伯祖那位山长就夸我如今对经学已经有着相当深入的理解,甚至对政论和实务策也有着独到的见解。
师伯祖还说怕我骄傲了,但以我的总体水平而言,只要稳住,明年乡试很有希望拿个解元回来。
今年院试前五名,除了我和第五名一个在县学,一个在他本府府学,就有三人在径山书院秀才甲班。
你想想,师伯祖都敢如此和先生在书信中直言,是不是说明我和第二名第三名已经拉开不小差距?
起码之前呼声很高的郑师兄就已经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上一届乡试倒霉落榜的两个人也不是我对手。
我都有专门分析过了,乡试考生的又是一个行省内的秀才,这个解元要拿不到手,下一个会元更难了。
怎么的,要超过赵老大,拿个‘四元’吧,以后孩子大了,他们老子不当官说出去也倍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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