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们田家吵归吵,我就说不是小数目,他们家咋没打起来,搞不好就是六郎他大伯出的主意。

        连和那家小叔子串通起来对外说只赔了二百两银子都是他顾大柱想出来的。”周四顺拍额头。

        周半夏赶紧双手奉上茶盏,免得她爹有机会自残,“还有这事儿?那,那个孩子到底能拿到多少银子?”

        “这个做不了假,像这种不报衙门私底下解决的事情会有德高望重的证人中人写下契书签名按手印。

        孩子还年幼未成丁,家里头就是有祖父长辈能作主,为了不被坏名声,证人都会把族长里正或是街坊坊长谁的拉出来。

        就是这些人岁数大了,不等孩子成丁就走了也无妨,有好几份契书,为免孩子半道夭折还会写上一二三啥的。

        总的来说,只要不是世道乱了,谁都顾不上谁,没人敢跟契书对着干,顶多等孩子成丁吃亏些拿回一半家产。”

        周四顺知道他家三丫心善,尽量给讲了讲那个孩子不会被谋害,至于是不是如此,他也不敢保证。

        像他那对不慈的生父生母,连嫡亲的俩个孙女都祸害了,族规又拿那两个老的如何,能让他家二丫活过来不成。

        人命,只有在自家人在意的时候,它很贵重,无人在意,连只鸡都不如,鸡都要瞅瞅是不是还能下蛋再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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