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的心思,不在女色上,就是再纳妾也不可能纳贵妾,问题还是出在他们大户人家那些破规矩上。

        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是他夫人觉得已经有两个嫡子,不好让妾室再喝避子汤,担心妾室会生恨什么的。”

        周半夏无语朝天翻白眼,还真够贤惠的,“又一个大嫂,不要瞎折腾个啥,怕妾室生恨把人放了不就行了。”

        顾文轩心知她说的大嫂指的是周晏清之妻,她们姑嫂书信来往就不是一般频繁,听这语气,十有八-九对方又想干什么事情,或是已经干了什么事情让他媳妇头疼了,但,把人放了?还真行不通。

        不说周晏清,就是钱怀知,怎么可能让他自己女人放出去嫁人,况且,他们也不可能独守正妻到老。

        就是程县谕?

        非常难得的,一个当姑爷的辞官不干来青阳县给岳父养老,后院从无妾室,但身边还是有通房。

        让钱怀知独守正妻到老怎么可能,他外祖母瑞王妃就生怕外孙吃亏似的,至今还想给外孙塞良妾。

        要不怎么说结亲还是门当户对的好,钱师嫂多会讨好长辈,前不久还给瑞王妃送去戏班子解闷。

        为此还特意将人拉到他媳妇前面溜溜,直到他媳妇亲自书信一封给瑞王妃请安,她才敢送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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