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忙碌之后,医生站起身,对着面色凝重的张启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佛爷,他伤势太重了。浑身上下布满伤口,失血过多,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
就在这时,意识模糊的陈皮,嘴唇开始轻微地翕动起来,发出一些难以辨认的音节。
张启山俯下身,凝神细听。
“墓……东……”
“……东洋……”
“毒……”
陈皮的声音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张启山清晰地捕捉到了“东洋”、“毒”这几个字眼。
他心中猛地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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