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视线转向丫头。
丫头冷不丁与一双金瞳对视,心中一凛,身体紧绷起来,紧张不已。
“那支毒簪曾长期浸泡于尸毒和罕见的矿物剧毒之中,岁月累积,毒素早已深沁其髓。”
“无需佩戴,只要身上有没有愈合的伤口与之接触,毒素便可循隙而入,附于血脉,如跗骨之蛆。”
“初时毫无征兆,继而缓慢蚕食生机,损其五脏,败其气血,直至油尽灯枯。”
赫连一字一句道来。
丫头愣在了原地。
她想起来了,因为二爷不允许陈皮将墓里的东西送她,当时陈皮负气将簪子摔在地面上,碎片划伤了她的手指,二爷因此还罚了陈皮一日跪。
真相大白。
“不……不可能……”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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