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陈更生,李秀荷脸上多出几分沉重,
“医生说这是富贵病,一辈子都得好好养着,不能太激动,也不能太劳累,说更生只能活......”
“我盼着他娶媳妇,盼着他和普通人一样组建自己的家,说不准也能在死前给我留个念想。”
后面的话李秀荷再也说不下去,向来要强的女人面对儿子病情,也如蛛网密布的玻璃一般,一碰就碎,
可怜天下父母心,
苏念鼻头有些发酸,握住李秀荷冰凉的手,希望用这种方式给予她力量,
“秀荷婶儿,这病能治的!我记得海城有一家医院做过手术,等回头我写信回去,请人帮打听打听。”
先天性心脏病分很多种情况,她不知道陈更生属于哪一种,但好歹也算给李秀荷一个希望。
“海城!”
李秀荷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反握住苏念的手,不可置信地确定,“真的能治吗?”
“以前可能治不了,但现在大部分都能治,即便不能跟常人一样,但至少能活。”没看到陈更生身体状况前,苏念话不敢说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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