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诡异游戏认知的深入,他已然确定自己进入游戏并非意外。
契在他十六岁以前无数次试图将他拉入游戏,无一例外都失败了,究竟是谁有能力在规则的限制下完成契做不到的事,这是个问题。
公会势力盘根错节,能力达到那种层次的存在可调动的势力是难以想象的,能成长到那个地步也必然足够谨慎,大概率早就有所布置,对他进行了不少的调查和监视……
所以,会是谁?
“过两天姨也要回老家去了,这店要关半个月咯。”
老板娘将肉肠放到面皮上,锅铲一翻,面饼滚成了个筒子:“姨的一个小姐妹死啦,姨得去送送她……”
齐斯一向不能理解友情和亲情之类的感情,也不知道人都死了,参加葬礼还有什么用。
他就像是毒蛇之类的冷血动物,习惯于将周围的人当做环境的一部分,无所谓亲疏远近,只有熟悉和不熟悉,危险和安全……
不过此刻,他还是沉默地听着,捏出哀悼和怜悯的神情。
老板娘叹了口气:“唉,咱这一代人,一个接一个老掉了,说死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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