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充满了怨言,那后来呢?”

        听到自己夫君的反问之言,呼延筠瑶紧张的心生陡然一松。

        原来,自己的臭大哥并不傻啊。

        呼延玉看了一下书桌上的画中佳人,神色惆怅的叹息了一声。

        “唉。”

        一声叹息之后,呼延玉端着自己的旱烟袋,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了旁边的几个装着画卷的竹篓。

        “柳兄弟,你也了解为兄我的性格。

        因此,为兄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婉言弟妹的那一道赐婚文书,直接就破坏了为兄我与月馨之间成亲的事情。

        为兄我要是跟你说,我一点都不怨恨她,想来你自己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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